小编: 午后的阳光穿过百叶窗,在米白色窗帘上织出细密的金网。刘志鸥站在工作室落地窗前,指尖轻轻敲了敲手上的青瓷茶盏——那是来访者送的,说“像他说话的温度&rdqu
午后的阳光穿过百叶窗,在米白色窗帘上织出细密的金网。刘志鸥站在工作室落地窗前,指尖轻轻敲了敲手上的青瓷茶盏——那是来访者送的,说“像他说话的温度”。轻轻敲门声,门被推开时,他转身露出温和的笑容:“小夏,今天想聊点什么?”
这位被称为“心灵摆渡人”的心理咨询专家,从业近二十年,经手的个案涵盖恋爱困局、婚姻裂痕、职场内耗、社交恐惧,甚至焦虑、抑郁、强迫等复杂议题。但最让同行钦佩的,是他能把认知行为疗法的理性拆解、心理动力学的深度觉察、格式塔疗法的当下聚焦,与人本主义的共情温度、叙事疗法的故事重构,甚至诗歌与音乐的疗愈力熔铸成一把“万能钥匙”。他说:“没有一种疗法能包打天下,就像中医要辨证施治,心理咨询要‘看见’那个具体的人。”
个案一:被“社恐”困住的90后设计师
27岁的小夏蜷在沙发角,手指绞着印满抽象图案的围巾——那是她大学时的手作,如今边角已磨得起球。“我连点奶茶都要备注‘不用说话’,同事聚餐永远找角落的位置……”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上周部门汇报,我对着PPT念了十分钟,手心全是汗,结束后躲进卫生间哭了半小时。”
刘志鸥没有急着给建议,而是递来一杯温热的柠檬水:“如果给这种‘害怕’画个形状,你会选什么?”小夏愣了愣,轻声说:“像团湿漉漉的棉花,堵在喉咙里。”这是格式塔疗法的对话,通过具象化感受打破抽象焦虑。
接着,他引导小夏回忆第一次“社恐”发作的场景——大二小组作业展示,她忘词后全班哄笑。“当时你多大?”“19岁。”“现在的你,会怎么安慰19岁的自己?”小夏的眼眶红了:“我会告诉她,他们笑是因为紧张,不是你的错;我会说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……”
刘志鸥打开手机,播放一首他自己创作的《慢慢来》:“别害怕裂缝里漏进来的光/那是世界在给你留位置……”这是他常用来心理咨询的“心理赋能歌曲”。当旋律响起,小夏的手指不再绞围巾,而是跟着节奏轻轻敲打膝盖。
三次咨询后,小夏发来消息:“今天我主动帮同事递了文件,她笑着说‘谢谢’,我居然没躲!”
个案二:婚姻里的“沉默战争”
42岁的陈女士第一次走进咨询室时,手里攥着一沓离婚协议。“我和他结婚15年,现在连‘今晚吃什么’都要发微信。”她的语气里带着疲惫的尖锐,“上周他加班到凌晨,我煮了醒酒汤放在冰箱,结果他在厨房贴了张便利贴:‘汤在冰箱,热两分钟再喝。’我盯着那张纸看了半小时——这根本不是关心,是任务打卡!”
刘志鸥没在是非对错的层面评说,而是邀请夫妻俩玩“故事接龙”游戏:“假设你们的婚姻是一本小说,现在写到第100页,你们各自会怎么写接下来的章节?”陈女士的丈夫挠了挠头:“我想写……周末一起去爬山,像刚谈恋爱时那样。”陈女士愣住了:“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想爬山。”
这是叙事疗法的“外化技术”——把婚姻中的矛盾从“两个人的问题”转化为“故事里的情节”,让当事人跳出对立视角,重新看见彼此。随后,刘志鸥引导他们用“非暴力沟通”公式表达需求:“我观察到……我感受到……我需要……”
“上周他说‘汤在冰箱’时,我观察到他可能在加班后很疲惫,我感受到的是担心他胃不好,我需要的是一句‘辛苦你了’。”陈女士的声音软了下来。丈夫红了眼眶:“我贴便利贴是怕你忘记热汤,其实我更想亲手端给你。”
三个月后,陈女士发来一张照片:两人在山顶的观景台,举着保温杯碰杯,背景是翻涌的云海。
个案三:被“强迫”困住的初三学生
15岁的小宇总在课间反复检查书包——课本按大小排了七遍,铅笔盒里的笔必须按颜色深浅排列,连橡皮上的划痕都要用尺子量是否对称。“我明知道没必要,但控制不住,否则会心跳得快要晕过去。”他的校服领口洗得发白,袖口有深深的牙印。
刘志鸥引导小宇来到沙盘旁:“我们一起来摆个‘安全岛’吧。”小宇犹豫着选了座蓝色的小房子,又在周围摆了一圈多肉植物。“这是你的房间吗?”“嗯,我房间窗台上有很多多肉,妈妈说我太闷了,可我不敢出去。”
这是心理动力学中的“沙盘治疗”,通过无意识投射探索内心冲突。刘志鸥注意到,小宇摆的房子没有门,只有一扇紧闭的窗户。“如果给这扇窗户开道缝,会发生什么?”他问。小宇的手指悬在沙子上空:“可能会有风进来,吹乱多肉……但不用一直盯着它们。”
随后,刘志鸥引入“短期焦点疗法”,和小宇约定每天只“挑战”一个小强迫行为:“今天试着把铅笔盒打乱一次,只要坚持五分钟。”配合认知行为疗法的“思维记录表”,记录“强迫念头→情绪→行为→结果”。
第六次咨询时,小宇兴奋地说:“昨天我没检查书包,结果课本也没少,老师还夸我上课回答问题快了!”刘志鸥笑着递给他一本笔记本:“这是你的‘勇气存折’,每克服一次强迫,就记一笔,年底咱们看看存了多少‘勇气’。”
治愈场的秘密:从“问题”到“资源”
刘志鸥在南京的咨询中心里,挂着一幅他自己写的书法:“疗愈不是消灭阴影,而是点亮光。”他的书架上摆着《给心理治疗师的礼物》《当尼采哭泣》,也摆着《飞鸟集》《音乐治疗导论》。刘志鸥的博士研修专业是临床心理与心理咨询治疗,他还是“治愈场”和“心理赋能歌曲”概念的提出者和理论体系建构者。
“每种疗法都是工具,但核心是‘人’。”他曾用欧文·亚隆的存在主义团体治疗,带一群社交恐惧者玩“信任行走”;用音乐疗法为产后抑郁的母亲即兴创作旋律;用诗歌疗法让被校园霸凌的女孩写下“我身体里的火车/终于找到了轨道”。
“来访者常说‘我有病’,但我看到的是‘他们带着伤在生活’。”刘志鸥说,“我的工作不是当‘医生’,而是当‘翻译官’——把混乱的情绪翻译成清晰的语言,把破碎的故事拼凑成完整的人生。”
暮色渐浓时,小夏第三次走进咨询室。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,发梢别着一朵小花。“刚才路过楼下便利店,我主动和老板打了招呼,他还夸我‘今天真好看’。”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,“原来‘社恐’不是枷锁,是我给自己织的茧——现在,我要破茧了。”
刘志鸥望着她,想起自己刚入行时导师说的话:“心理咨询不是拯救,是陪伴;不是指导,是见证。”在这个被称为“治愈场”的地方,没有奇迹,只有无数个“小夏”在黑暗中找到光,在裂缝里长出花。而刘志鸥,不过是那个递过火把、哼着歌、陪他们走夜路的人。
(文中来访者均为化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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