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球财经大视野》270期:迪拜的债务隐忧可燃冰的商业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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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编:  财经要点宏观解析,拓宽思考新局面,不同角度更多深度,放大资讯关注度,这里是环球资讯广播与《新财富》杂志联合打造的《环球财经大视野》,我是主持人张宇

  财经要点宏观解析,拓宽思考新局面,不同角度更多深度,放大资讯关注度,这里是环球资讯广播与《新财富》杂志联合打造的《环球财经大视野》,我是主持人张宇。

  张宇:国际评级机构穆迪警告称,迪拜或无法偿还明年到期的200亿美元债务,并且可能需要延长债务期限。巨额债务缠身,迪拜能否按时偿还?作为阿联酋最为富庶的酋长国之一,阿布扎比是否会再次出手相助?迪拜经济又到底是怎么了?这是我们上半场要聊的话题。

  下半场我们来关注可燃冰。日前日本经济产业省宣布,成功从近海地层蕴藏的可燃冰中分离出甲烷气体,成为世界上“首个掌握海底可燃冰采掘技术”的国家。此消息一出,在业内引起不小的震动。可燃冰离大面积商业开发还有多远?继页岩气之后,可燃冰能否成为能源“新宠”?中国可燃冰研究采掘又取得哪些进展?

  王欣:我们知道内蒙古是个发电大省,除了这个之外,他和其他省份相比,在改革试点方面,还有哪些优势?

  韩晓平:首先内蒙古非常有意思,我们知道,内蒙古的电网是独立的是由一个地方管理的,不属于国家电网公司,历史上,除了内蒙古以外,还有几个地方,比如说是陕西,陕西有66个县,山西的吕梁地区,还有广西,这样的一些地方,都有很多自己省里来管的一部分电,以前管它叫农网,因为历史上这个电网是不赚钱的,当时还不是国家电网公司,电力部收的时候就觉得不赚钱,地方能不能给我一些优惠,我给你,后来大家没谈成,就留给地方了,谁也没想到,内蒙古挖出煤来了,陕西也挖出煤来的,山西也挖出煤来了,所以后来电网公司再想要这个就要不回来了。所以就保留了它是一个独立的电网,这个独立的电网自己也很想推进一些改革,从电监会、能源局,现在电监会和能源局马上就变成一个新的能源局了,一直想推动起来试一试,各个县的供电局有没有可能跟发电公司交易,因为每一个地方的发电是比较固定的,已经形成了,有这么多的居民在这儿住,有那么多的工厂,就是说用电的时间和量都不太一样,所以我如果跟发电公司进行交易,就是说我有多少基本负荷,我跟电厂去签,因为双方之间的交易。比如说我让你的电厂能够发8000小时,你的那个煤也比较近,能不能给我的电稍微便宜一点,另外一家煤,我给你8000小时的煤,贵一点,所以双方可以交易。不像以前,因为能够获得多发电的,一定要装机,非常先进的,煤耗非常低的,所以这样高一些。还是市场解决电力的内需问题。

  王欣:如果内蒙古开展的比较顺利的话,您觉得未来对改善我们国家的电力结构有多大的关系?

  韩晓平:应该说非常非常关键,因为现在由于管理的问题,非常非常先进的,发一度电最低可以达到263克煤,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机组全部在中国,但是这些机组和落后的机组都是,你发5000小时我也发5000小时,所以真正的优越性没有得到体现,由工序双方来进行交易的话,这个市场配置资源就会发生效果,用电多的、稳定的人的电价会比较低,供电量非常大的用户,由于他的供电量大,很稳定,所以他的机组不用调节,他的煤耗会更低,所以双方的优势都会发到机制,这就是市场配置资源。

  开场白:张宇:这里是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环球资讯广播与《新财富》杂志联合打造的《环球财经大视野》。

  今天和听众朋友一起关注两个话题,第一个话题是迪拜的债务危机,第二个话题是可燃冰能否成为能源的新宠,现场二位嘉宾都是听众朋友很熟悉的老朋友了,但是这二位嘉宾,同时第一次作客我们节目,所以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。节目上半场我们将和现场嘉宾:《环球财经》杂志副总编张捷,和大家一起聊聊这个话题。

  张宇:中东的明珠,阿联酋的迪拜,迪拜有一个公司叫迪拜世界,据说是政府主办的这么一个公司,在2009年,也就是世界金融危机爆发的第二年,欠债590亿美元,因为无力偿还,要充足这家公司,把债务偿还五个月,那个风险被认为是2008年美国金融危机之后二波最严重的危机,其实除了迪拜欠下的590亿美元,还有200多美元的债务,总共800个亿,所以我想问一下,迪拜当年那么富有,现在转眼间成了中东的“杨白劳”,怎么欠了那么多钱?

  张捷:欠了那么多钱是真的,但是迪拜也处在一个大发展的阶段,现在迪拜的人口已经近200万了,在几年前的时候才是100万,等于在一个迅速发展和扩张的阶段,而且这个扩张,因为随着迪拜未来的发展,受到了石油价格很多的一些变化的影响。尤其是当初大家对石油价格的增长有一个非常好的预期,预期石油应该是长期处在100美元以上,现在看,石油在这几年大部分时间在80、90美元徘徊,所以这时候对于迪拜来讲,他的收入预期肯定比以前要减少,另外,减少的收入预期导致他的大量的债务,他是短期债务,他要靠出卖这些房子和土地来收回了,而这个短期债务受到了较大的压力,因为楼市的销售没有他预期的好。

  张宇:就你了解,世界上那么多的金融中心,包括地区中心,是不是都面临像迪拜的风险,还是说迪拜最严重?

  张捷:肯定是迪拜最严重,因为迪拜是一个新兴的金融中心,以前大家对迪拜并不是很了解,以前大家如果中间转机的话,同样是阿联酋去的是加沙,不是迪拜,迪拜的兴起就是这十年、二十年的事。

  王欣:我们看到一个数据,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测算,迪拜政府所属企业2013年到期的债券和银行贷款有94亿美元,而2014年到期的高达310亿美元。此外,2月份迪拜棕榈岛集团再次同债权人商讨延缓偿债21.8亿美元。迪拜政府都需要偿还,您看,照现在的这种趋势,能偿还得上吗?

  张捷:现在的发展趋势还起来肯定会受到压力,也就是我说他的债务是短期债务,总共服务800亿美元,这两年还的就差不多500亿了,不是长期的债务,GDP的比例来讲并不比别的国家高,而且他欠的债务和其他的西方国家是不同的,因为他的这些债务都是抵押债务,是有巨额资产这儿的。相反,西方的债务是没有资产,没有收入的,实际上是一个信用债务,他的抵押债务,只要把他的资产卖了,债务就能偿还,西方的跟多债务是必须靠税收来还,而税收又入不敷出,实际上现在对于迪拜来讲,很多人炒他的债务问题,实际上还是想逼着他,廉价的买他的资产,不是简单的一个债务问题,这里面有巨大的利益博弈。

  王欣:我记忆在2008、2009年的时候,最高的债务也就占GDP的11%左右。

  韩晓平:其实迪拜很有意思,他并不生产石油,他主要是靠周边的国家生产石油,正影响没有油,才去发展旅游、服务,结果发展的非常好,所以看迪拜不能孤立的看,他跟周边的国家千丝万缕的联系,所以真正让他还钱的时候,他的那帮阿拉伯兄弟会帮他还钱。

  张捷:其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,为什么是金融、旅游来看,阿联酋虽然说是虚拟派占主流,但是迪拜这个是实业派、穆斯林占主流,所以是宗教色彩最淡的阿拉伯国家,对各个教派都很宽容,不像有的国家的教派纷争很厉害。还有一点,因为是实业派为首,所以跟伊朗有很密切的关系,实际上国际组织在搞迪拜的背后,实际上是在限制伊朗,现在伊朗的很多金融,包括金融出口是要通过迪拜实现的。还有一点,我们可能有点失明的地方,我们觉得,阿拉伯这些国家有油就是好的地方,实际上迪拜恰恰有阿拉伯人最向往的东西,有水,实际上其他很多,阿拉伯的那些海湾的国家,他的水是要靠淡化海水来了,通过淡化海水、加压,盐分本身还是很高,不好喝,而且很难做灌溉,迪拜是有很多丰富的水的,打不出油的地方就打得出水。他的水是非常宝贵的。阿拉伯的中心是什么,有水,实际上很多阿拉伯国家的竞争里,我们现在失明的一点是对于这个水泉的问题注意的是不够的,阿拉伯为什么和以色列有矛盾,他们的矛盾也是水,以色列占了阿拉伯很重要的水源,所以这时候,你就知道,为什么竞争会如此的激烈,他竞争的是在水,而所有的地方,人要生活的好的时候,更重要的是水,所以为什么对阿拉伯人会有如此的吸引力,在于他的水,他号称是沙漠的绿洲。

  张宇:全世界的人民都伸着头看中东说你们真好,给了你们一个金,其实不是,我们最重要的是水。

  张捷:所以像阿拉伯所有的国旗类似的,其实把绿色都看得是非常美的,都是带有绿色为主色调,包括阿拉伯很多的装饰都要是绿色,在其他的地方,你看不到那么多的绿色作为标志的东西。

  张宇:所以这也是迪拜能够成为世界旅游的一个重要目的地,坐在酒店里门口就有一个大片的游泳池,在游泳池里你是可以看沙漠。

  张捷:还有一点,属于热带海洋,热带海洋在红海一岸,实际上也是有很美丽的珊瑚鱼的,我们觉得缺水的时候,在那个地方,海底世界,底下很漂亮。

  王欣:迪拜和周边的国家可能是千丝万缕的,2009年的时候阿布扎比伸手了,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伸手?

  张捷:这一次里面还有一些教派的问题,因为迪拜是实业派掌权的地方,在阿拉伯的附近,一般是虚拟派占比较大的优势。

  张宇:另外一个,之所以说迪拜炒作债务危机,是因为想打压迪拜的房地产,能以更低的价格买地产?

  张捷:房地产最后能涨到多少,是跟油价相关的,现在石油价格能涨多高,实际上决定地产能涨多高,因为里面整个是阿拉伯的金融中心,是靠阿拉伯的金融能力决定的,阿拉伯的金融能力是多少,就看油价了。

  韩晓平:还有一个因素是美元,因为石油是以美元结算了,但是美元一直在贬值,尽管还是100多美元的油,但是和之前有很大的差异,所以说实际的购买能力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这也是由于欧洲的危机,加上滥发的美元都堆在一块儿的,亚洲的一些国家也不是很好,所以盖的很多富豪们的房子卖不出去,很多时候有人开着保时捷的一些车到机场扔在那儿就坐飞机跑了。

  张宇:迪拜的房地产市场应该是看石油,石油结算贬值,所以迪拜的市场能到什么程度,还得看一个综合的元素,刚才张捷也说到了,迪拜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国际金融中心,目前是不是已经成为了金融中心?

  张捷:目前来讲,在阿拉伯世界,他就是一个金融中心,他应该是属于一个区域金融中心,而且他这个区域带有他一定的优势,因为现在大家都讲究全球交易,他这个正好是时区和欧洲、亚洲、美洲,他插在中间,而且在地理上,他占有很大的一个优势,我们坐飞机,大家很多时候都在迪拜或者加沙去转机,为什么要在那儿转机呢,就是因为你的那个飞机从这边飞到那边,飞机要加油,所以很多时候,飞机都要经停那儿,这也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优势。再有,从他的地理位置来讲,对于整个波斯湾又是夹着一个海峡,也是一个战略要道,同时他又成为了一个类似于香港那样的立岸港,很多注册公司在这儿做阿拉伯生意,有他得天独厚的优势。人要建城市,建城市最关键需要的是水的供应。这是他真正得天独厚的地方。

  王欣:说到这儿,我想起来,在近些年,在迪拜的经济结构当中,他在自己主动的减少这个石油对这个经济结构占大部分的比例,现在他的经济结构主要是什么?

  张捷:他也有一定的石油收入,基本上是在海上,非常少,主要是旅游、贸易、金融,而且是一个转口港,既然是转口港,大家就把利益留在那儿,实际上大家跟阿拉伯做生意,因为受到各种宗教的一些限制,通过迪拜进行转手。

  韩晓平:交易中心,其中最关键的还是金融,因为做石油需要有大量的资金支持,需要大量的资本家在这儿,因为他的宗教色彩不明显,在沙特的话,女士一定要把脸都捂了,在那儿环境创造得非常好,所以大量的资本家在那儿,在那儿很容易拿到资金、钱,做生意也需要钱流动,本来阿拉伯就很会做生意,又有大量的资本家在那儿。

  张捷:主要是有一个教派的问题,你如果在沙特跟沙特的虚拟派还可以,在实业派没门。

  张宇:听众朋友,您现在正在收听的是由环球资讯频道联合《新财富》杂志共同推出的环球财经大视野,我是主持人张宇。

  张宇:节目的上半段我们和:《环球财经》杂志副总编张捷,聊了聊迪拜的经济和债务问题。节目的下半场我们将和中国能源网首席信息官韩晓平,来解读可燃冰的商业前景。

  张宇:时至“两会”召开,其实关于日本从可燃冰分出甲烷气体,应该说在新闻上是小豆腐块儿那么大,很多人一看就过去了,但是我相信,这个事情对专业人士来说,可能是个不得了的事情,所以请我们的嘉宾解释一下,可燃冰到底是什么?

  韩晓平:可燃冰是咱们的俗称,准确的说叫天然气水合物,是一种白色固体的物质,有极强的燃烧能力,可作为上等能源,而且海底的温度非常的低,在低温下,水和天然气形成一种冰状的结合物,分子式大概就是一个碳氢化合物加上三个水,加两个氧,这种东西的存在应该说是非常的普遍,在全世界,现在说有几万平方公里的海底都会有。

  韩晓平:可燃冰出来的汽化就是天然气,所以说来说去,最后都是天然气,到底是怎么来的呢,当然现在还有很多争议,有人说是过去古生物造成了,现在看这么大的量,可能和古生物没有太大的关系,人们认为,地球早期有大量的甲烷,这些甲烷跑哪儿去了,一直在追逐这个东西,上个世纪七十年代,在海域的勘探过程中,发现海底有这样的一个物质,拿上来一看,解压,温度一提升就变成气了,这个气是天然气,一吨可燃冰大概有160平方米的天然气。

  张宇:日本是一个小国,37万的平方公里的国土面积,但是按照海洋面积来算是一个大国,就你的了解,日本周边海域可燃冰的储量能有多少?

  韩晓平:日本人自己说有100年,可能是远远不止100年,他讲的100年恐怕是在周边比较容易开采的地方,随着技术的发展,可以进一步的,比如像刚才讲的马尼亚纳海沟,那个量可能就成倍的增加,所以对日本来说,能源是有危机感的。因为他老有危机感,一会儿打这个,抢那个的,今天可能由于技术突破,也实现能源独立了,美元实现能源独立了,日本也可以说,我通过技术的进步,我也实现能源独立了,这个对咱们也是个好事,也省得老惦记咱们的钓鱼岛。

  王欣:日本在2001年的时候,就发布了一个18年的可燃冰开发计划了,到现在12年的时间过去了,开发的怎么样?是不是特别难,开了这么长的时间?难在哪儿?

  韩晓平:非常非常的难,这一次的开发是在海底3000米到1000米的地方,这个东西像是冰状的,你把它整个挖上来,这么深的海里挖上来的过程中,可能就气化了,怎么办呢,就在海底下气化,就把它扣在那儿气化,万一这个气冒出来了,可能会出现几个问题,比如说上面开采的船只,这个气泡正好在底下,气的浮力很低,船的浮力很高,这个船就可能掉下去了。

  张捷:而且还有一个可能性,里面甲烷里面是氧,如果不太好的话,碰上一个火星是可以爆炸了。

  韩晓平:现在为止,最有利的解释就是说那个海底存在大量的天然气,飞机飞到那儿以后,一个大气泡就把你烧光了。

  王欣:用我仅有的高中化学的知识,甲烷水合物出现了甲烷气体的话,会不会让周围的温度也变高呢?

  韩晓平:燃烧的情况下就会突然高,这个问题难在一个地方,既有甲烷,还有氧,也可能在海底,因为有氧,可能在海底下就燃烧起来了,产生热量以后可能大量的气化,气化就封不上了,所以长期以来,大家对这个问题很担心,有很多的环保人士很担心,甲烷是二氧化碳温室效应的21倍,冒出一个气泡以后,等于是21个二氧化碳冒出来了。

  张宇:所以这个计划对日本人来说,2001开始设立,据说投入了很多钱,几十个亿美元的大的投入,但是目前他只是说,从可燃冰中分离并取出了甲烷气体,掌握了这个技术,但是这个技术距离商业化的开发和普遍的推广应用还有多长时间?

  韩晓平:我想还是非常遥远的,日本尽管这么讲,花了这么多钱,其实这点钱对于石油人来说,是很少的钱,几十亿美金算什么,咱们中海油去买一个尼克森150亿,因为最大的问题是可燃冰的开采技术,我们页岩气的开采技术都是原来有的,可是可燃冰的开采技术是完全新的,所有的装备、技术全部都要重新设计,成本很高,而且是不是实用还不一定知道,所以我想,日本人现在说他已经掌握了,可能为时过早。

  王欣:我们看到可燃冰开采商业化可能是有一定的难度,但是他作为新型能源,未来前景应该说还是非常广阔的吧?

  韩晓平:所以我们讲,如果这个技术突破,当然页岩气的技术突破以后,人类已经看到了一个曙光,我们可以用天然气,我们可能进入天然气时代,因为天然气非常灵活,我们用非常灵活、廉价的天然气,可以进入更多的可再生能源,我们可以摆脱石油等高污染的能源。

  张捷:天然气也好,可燃冰也好,都不是再生能源,都是一次性的能源,而且如果按照过去的熵增加的压力的话,随着开采新能源,熵是一直增加的,所以你面临的成本是越来越大的。

  韩晓平:你说的很对,但是这个观念也不是很同意,比如说可再生能源,熵也很大,比如说太阳能也有太阳能的问题,风电也有峰巅的问题,这个宇宙上不可能有任何一种能源是永动机,永远提供能源。

  韩晓平:我们今天不过炻器时代并不是说没有石头了,不用煤了不是说没有煤了。

  张宇:不同的行业想的问题不一样,艺术家想的是人生,科学家想的是未来,二位学者,包括产业界的人,更多想的是我明天从哪儿搞来油和气,怎么卖了钱,不管怎么样,美国的页岩气革命,确实让美国实现了,或者说看到了能源独立的数往,这个让日本非常的羡慕,日本从来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国家,所以这一次安倍去美国的时候还找奥巴马,说你给我一点天然气。因为天然气这块,美国用是一块钱成本,日本用是五块钱成本。对安倍来说,别的国家也不敢,从海底掏出可燃冰来,对他来说就是很不得了的事情,他把未来的能源变成现在的能源。

  韩晓平:在一定程度上,也是为了跟奥巴马讨价换价,他跟奥巴马说你给我天然气,奥巴马说你得加入我的TPP。

  韩晓平:日本表面上很开放,实际上都抵制,想尽各种办法抵制,所有外国的产品都抵制,这样一来,日本人觉得自己的威胁可能会更大,所以想压一压吧。

  张宇:尤其是这一次日本的核泄露事故,日本是54个核电站,关了52个,就剩两个了,所以本来是贸易顺差,大量的进口替代能源没办法,变成了贸易逆差。

  张捷:实际上都是个提气的,包括页岩气,页岩气公开说的话,他的负作用和问题没人讲,页岩气第一是需要大量的水,开采页岩气一定是大量的水资源,而且水资源里面还要加阻断剂,打到地下的时候有污染,同时,通过这个水把地下给压扁、压碎了以后,地耐力发生改变以后,会有地质伤害,比如说地震、滑坡,都有影响。美国的页岩气之所以便宜还有一点美国人没说,就是美国产的天然气里是含有8%左右的氦,氦是非常贵的东西,我们要做惰性气体,我们使用的氦基本上全是从美国进口,这个氦非常贵。

  韩晓平:中国的量非常大,我们在南海已经做了很多的前期工作了,现在根据海洋局的报告,我们大概已经控制了,在我们周围的海区里,185亿吨标准油当量,整个南海地区是100—800亿吨油当量,相当于700亿吨的数字,这个量我们现在是一年是350亿吨,因为煤的效率非常低,现在的指标还是把煤提高38%,天然气很容易提高80%,整个的输送效率非常非常高,我们这样核算下来,大概有20亿吨的油当量的话,可以过得非常非常好,而且再也不用为雾霾天气担忧了。

  韩晓平:我们还有一个非常好的条件,我们在青藏高原上,现在有350亿吨油当量,而且在昆仑山的内侧,在青海这个地方,可可西里那边我们还没有做工作,因为整个青藏高原当时就是从海底长上来了,所以下面有大量的资源存在,正好我的一个朋友在那儿挖焦煤,当时挖了很多白的,无意之中点着了,然后就拿回去化验,一化验说是可燃冰。

  王欣:虽然储量很大,问题是我们的技术成熟吗,我看了一份资料说,我们的技术比日本还要落后至少30年。

  韩晓平:这个话恐怕是没什么太多道理了,因为技术落后都是相对的,因为我们整个工装能力各方面都很强,你刚才讲的指的是海底,在陆上,日本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源,陆上只有中国、加拿大。

  韩晓平:陆上的资源开采的难度就小的多,比如说煤一样,只要不要温度太高了,我不会气化,所以如果比较好的封闭它,然后进行这种开采的话,相对碰到的问题比日本人碰到的问题少的多。

  王欣:还有一点,说我们国家的海底钻探技术可能不是特别的成熟,虽然说我们国家现在已经是第二大造船大国的,但是我们的海底钻探基本上是靠挪威?

  韩晓平:不是,前段时间做过海洋石油981,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船,马里亚纳海沟700多,我们的深海潜水器也下去了,没问题,所以我们在中国目前是属于第一阵营的,我们要在这方面花更多的时间研究,其实我们陆上的还没有研究,海上的开采成本又非常大。

  张捷:我们很多海上的采完以后天然气都烧掉,采油的天然气怎么利用起来,别说到海上采天然气。

  韩晓平:所以中国更重要的是改革,就是说我们要更加的市场化,吸引更多的公司进来投资。因为油比较值钱,压力也比较大,尽量的解决油,咱们大家买的都是汽油的车,不是天然气的车,所以重点可能投在油上了,这一点,我们在天然气的开发上不够,如果我们把更多的资金投到天然气上的话,中国增加天然气的可能性比其他国家大的多。

  张宇:毕竟他是一次能源,而且对环境也是有影响,在这点来说,我觉得日本对能源开发的态度,还是挺值得学习的,比如说日本有三万公里的海岸线,所以对他来说,海洋从自己的陆地资源小国变成一个海洋资源大国,是他不得不选择的一个路径,它不仅仅有可燃冰的开采、挖掘,还要搞近海风力发电,据说有16亿千瓦,是什么概念?

  韩晓平:像我们中国现在是11亿千瓦,我们已经超过美国了,日本如果是16亿千瓦的话,就不得了,但是事实上也不太容易,因为日本的海岸非常的陡峭,风机往哪儿装,也不是像他想的那么容易。

  韩晓平:故事讲的非常好听,包括可燃冰的故事,它靠近近海,很陡峭,你把整个可燃冰挖完以后,可能整个就陷下去了,所以也未必敢大规模的开采。

  张捷:而且风力有一个问题不稳定,风力发的电行业内叫垃圾电,整个电网里的数量不能太多。

  韩晓平:这个不是很大,因为有抽水系核能电站,可以为这个风电来调整,一个成本的问题,大规模的建设风电的话,对日本还是比较现实的,但是日本所有的海岸、土地都是私有化的,你跑到人家家里建不愿意,没有办法的,所以日本这个事情远比我们困难,我们还有制度上的优势。

  韩晓平:因为海面和海底的温度差的比较多,一般来说可以差20度以上,就利用这20度温差,用很低的温度就可以实现气化、不断的河源反应,这样的话就可以产生一个气流带动发电,但是我们中国也有一些技术在突破,前不久我们看到一个技术,就是用动能发电,像做的纳米材料,像薄片一样,只要动就发电,装在公路上就发电,而且发电的密度很大,像海带一样种在海里,只要海浪一来就可以发电,因为中国人的想象力是非常丰富的,我们也有我们的好处。

  韩晓平:但是没有任何一种能源是没有代价的,比如说这样的话,渔民捞网就没发再拉了,或者说一拉就要把这个给弄坏了。

  张宇:我们还有一些现成的资源可开采,比如说页岩气,现在页岩气是怎么样的?

  韩晓平:目前全国62个井,有20多个井出现的工业气流,当然觉得还不行,我们觉得还好了,当年美国那个人干了30多年没有达到这个效果,你们一两年达到这个效果非常好,所以要不断的技术投入,摸索经验,我们可能会大幅度的增加我们气的供应,因为中国还是一个资源量非常丰富的国家,刚才张老师担心的水的问题,我们现在是节水的国家,用水比工业少的很多,像添加剂这些问题,现在我们也有环保的,比如说我们用更先进的离子计解决这个问题,技术上不是说不能解决,只要我们开放,想象,我们不断的努力、创新,终归能找到一些好的方法。

  张宇:中国人聪明,在技术上不是问题,学也能学来,问题是在开发的过中,能不能执行好。

  韩晓平:首先这些资源让我来干,以前都是大公司的,中小企业没办法进去,也没办法,现在已经进行新一轮的招标,已经进来了,未来大家进行不同的尝试,而且陆上的可燃冰资源,现在已经登记了,也很快加大投资的力度来进行研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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